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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2004年金陵中学52届同学上海聚会
中五二届同学会两年前就约定在2004年秋季上海再次聚首,聚会如约于十月十五日至十九日在上海华东政法学院内举行。这是一次盛会,也是次非常快乐的相聚。
甜蜜的梦都不会错过  终于迎来这欢聚时刻

外地同学于十五日纷纷来到这古老美丽的前圣约翰大学校园,下榻在华谊楼(原留学生楼),他们是北京的章湘云、戴剑武、韩乐理、唐克中;天津的冯超夫妇;山乐的崔泽春、叶惠生、吴家禧夫妇;乘了40小时火车从成都来的单明婉;合肥的张文学夫妇;南京的大队人马柳铮铮、朱美、朱道瑛、邓思玲、张素美、章邦桐、胡松夫妇、方均、谢烈、汪传甲、刘友瑜、朱刚恒、李永泰夫妇,加上东道主上海同学共40余人真正热闹了几天。
十九日一天座谈,由朱美主持,首先刘友瑜向大家通报,有些同学因种种原因未能赴会,事先纷纷打电话、写信说明原因,但他(她)们的心是与大会联系在一起的,我们也祝福他(她)们健康愉快。上午谈昨天和今天,下午谈明天。第一个点的张文学发言,因为他是第一次参加聚会,不知他怎么得到准确消息,不期而至,给大家一个惊喜,当年他在华东大学(纺织学院)学化学,分配到合肥纺织厂,后转至机关,现在作为公务员退休,仍在安徽科技开发中心任总工。接着是上一次没有机会发言的同学先讲,吴家禧是山东师范大学学生物,先在淄博工作20年,后调至济南;王漫然读上海航运学院,后在上海航务局、中波海运公司工作,常远航至世界各地;王安锡考入上海交大造船系,在大连造船厂工作20年,又调北京交通部工作20年退休回上海;唐克中上海交大毕业后,调到西安交大教了一辈子书,现在老伴已去,自己到北京和儿子住在一起,他说我们靠自己,没有大款照样聚会,可见我们同学友谊之深。
柳铮铮回忆起历次同学聚会说,想一个不少不容易,聚会准备亦不容易,但能参加一次就多了一次,她背诵了闫肃的诗“人的一生有多少天?”,昨天、今天、明天!
是啊!人的一生就是这样,不能忘记昨天,好好把握今天,要仔细想想明天!
人生理论无穷多  最重要的就三个
尉迟培德是金女中51届的同学,也是我们金中老校友,她闻讯后赶来参加聚会,她是同济学士木建筑的,后在上海工作,她回忆起少年的友谊,当时鼓楼医院职工子弟中有四男四女,都在金中、金女中读书,其中就有老二叶惠生。好尽“人要活的开心,不要太对自己约束,想干什么就干点什么,想吃什么就吃点什么。我们称她的论点为“自由自在论”。
章邦桐就持相同的观点,章邦桐说:退下来(从博导)要做想做的事,他这次来,的确好像身上提子一下轻了下来,只是石尧未能来,因为不久前脚崴了,他提醒大家老年人要适当补钙,尤其是女性。
朱美从医学和自身体验提出“平衡论”不但生理上要平衡,心理也要平衡,她认为心理平衡对老年人最为重要,有的病因心理不平衡而会产生基因突变,许多人认为得病是突然的,其实也是偶然的,对疾病很无奈,所以凡事要想得开,不要自背包袱。
朱道瑛说:我要生存下去,就得克服各种困难,感谢同学,使我感受到同学情。她虽有病在身,而且还没完全恢复,但她说“要快乐每一天”,并说“我觉得自己才十七岁,永远不老,不言老”。
邓思玲退休以来专心习中国画,还送到法国展出,正酝酿开一次个人画展,来结束自己的艺术生命。
吴敏同学大家都称他为老革命,他说人的生命是有限的,时间非常宝贵,自己不断地学习,到老年大学学摄影,现在又学古文欣赏,写了一篇“老年人还会摄影”获奖。
谢烈一直在军队体工队工作,军衔大校,他说大家要想再聚会,关键是身体情况,他说“要动,要合理运动、适当运动对老年人心脏有益,而运动过量一定伤人”,此所谓“适当运动论”。
但更多的同学既同意尉迟的“自由自在论”,同意朱美的“平衡论”,同意谢烈的“适当运动论”。崔泽春表示今后①坚持体育活动,②还要多动些脑子,③心要宽,不要烦恼,想愉快的事。随即演了一出小品,讲叶惠生的(详见本期小品)。
经少英坦言自己缺少锻炼,小肚子都起来了。他表示非常愿意参加同学聚会。
章湘云是学生物的,目前在营养学会里任顾问,她介绍饮食文化,讲如何喝茶,每天吃一定量的蔬菜,包括红薯,保证每天大便通畅。
张素美说,同学年龄虽然愈来愈高,但友谊能使人年轻长寿。我认为这不是最后的一次聚会。
张伯文最能逗乐,讲起话来抑扬顿错,极具风趣,他说“要带着你的老伴,天天快乐,天天健康”,但做到不易,他曾患脑膜外溢血,他每周两次歌唱,他说一要有老伴、二要有老窝(屋子),三要有老底(养老的钱),还要有老友,可以谈古今中外大事小事,便没有事,有这四“老”,人生足矣。接着即席朗诵他的一首诗:
历史留下美好的回忆/虽经过许多风浪/但可慰的/回到了老地方/衣食无忧/度尖当满足/健康情况/应当高兴/今年为下一次聚会留下希望/希望下一次再相会。
王义发说他花钱学跳舞,寻长心,穷开心,保持每天高高兴兴,每天还出去转,负责家庭采购,也是活动。
忆少年同学往事
朱刚恒想起了许多往事,5·20运动时到东课堂顶楼往珠江路口张望:一次咳嗽王安锡带我吃一种麻糕能治嗓子:一次除四害把打死的苍蝇放到包子里:胡松能朗诵“海燕”;古永喜向新华日报投稿;张鸿慰发行团刊,……最是不能忘怀的是与韩乐理合办金中广播站,韩乐理帮助在小礼堂上装电线,很危险差一点滑下来。韩乐理回忆起最危险的事,就是装喇叭箱时,踩到房瓦的青苔,也差一点要滑落下来,还有一次电线漏电,一群小孩突然倒下,可危险啦!如果这些事情发生,今天将是另一个我。说到这里陈佩缘、郑丽琳、单明婉发话了,她们说,朱刚恒是站长,韩乐理、戴剑武是机务,陈佩缘、郑丽琳是广播员,单明婉是撰稿人,后来大家提议为金中电台第一任工作人员照一张像。
韩乐理接着讲到他岳母病危时的一些状况,人老了,能承受病痛,但不能失去做人的尊严。去年自己生了一场病就想到我以后怎么办?有一本书叫《潇洒老一回》,讲大家不要为生老病死而过于背包袱。我们可能正处在数学上称之为拐点的附近,即情况处于急转直下的边缘,我想,听音乐是个法宝,古典的DVD,只要有兴趣就去听吧,我现在还在学英文,以便顺利地看文学和电影里的对白。
徐运佩回忆了过去教单明婉说上海话,“一双鞋子”说成“一双孩子”……哈哈!她还说,参加这样的聚会是会有瘾的,如果你们受到了先生或夫人的阻挠,只要带他(她)来一次,他(她)们也就会积极参加了。
上海拥有最高的最快的
17日8时半,由华东师大租借来的大客车,满载同学,第一站直指吴淞口。吴淞是1937年八一三事变淞沪抗战的地方。中国军队在这里抗击日军进攻上海的作战,大家重温这段历史,也是来凭吊抗日战士。吴淞原是小小的宝山城,现因为附近建有宝钢而扩大,我们来到吴淞口观看了码头和长江的堤坝。然后穿过不远的吴淞过江隧道到外高桥,经过金桥出口加工区,再到张江高科技园区,这一片浦东的土地上工厂毗邻,高楼林立,汽车开了很久,路名多以中外科学家命之,如李时珍路等,很有意思。汽车停在浦东龙阳车站,即磁(悬)浮列车的起点,下了一半人,乘磁浮车去浦东机场,另一半人则乘汽车到浦东机场,然后再换乘,这样就可以两人坐一次来回票(80元),体验磁浮车的感觉。磁浮车由零加速至最高,不过十几秒,达431公里,这28公里的距离,只用了七分钟走完。等列车到达时,汽车还没有到。我们大家对着地图才发现浦东机场已是在海边了。下午到达陆家嘴用餐,参观东方明珠和金茂大厦大家可自选其一,东方明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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