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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 校友之家  | 校友通讯  | 校友通讯第72期(2012.7)
金中校友对钟楼的回忆
 
    钟楼的二楼为课堂,三楼有部分为学生宿舍,我曾在这宿舍住过一年。再上即为四方形的钟亭,中悬大铜钟一口。钟有长柄,柄一端系有长绳,穿过三楼方洞直垂楼下,所以人在任何一层都可以击钟。当时管理击钟的人为吴连生同学,他就住在这楼宿舍中。出钟楼再向西为“口字房”大楼,也为三层。二三层为学生宿舍,南边房间,一室住两人。北边房间,一室住六人,东西两边各室人数多在六人以上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叶祥法(1925届)
 
    自从发现金陵中学三层楼里的那一套空闲房间后,郭有守便会不时邀集几位或师或友或于隆冬或于黄梅冷雨绵绵中,聚会金陵中学三层楼内作“品茗畅谈”。20世纪30年代的南京,几乎所有建筑内都没有取暖设备,偏偏金陵中学三层楼内的这套房间里,装有一套美国制造的用电取暖的暖风系统。蔡元培、宗白华和徐悲鸿三人都患有或轻或重的风湿毛病,一到隆冬南京天降湿雪,又潮又冷,或到黄梅季节冷雨绵绵,都会感到周身十分不爽。每逢如此天气郭有守便会邀恩师蔡元培和好朋友宗白华、徐悲鸿等人聚会金陵中学三层楼内作“温暖聚会”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孙健三(金中20世纪30年代教师孙明经之子)
 
    人上了年纪,记忆力衰退是自然规律。但是,60余年前在金中的那一段生活却始终留在我的记忆中,虽然一些具体的老师和同学的名字已经记不起来了。我永远忘不了象征金中的那座钟楼,从那楼顶上发出的响亮钟声至今还在耳边回荡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张彦(张光琛)(1937届)
 
    鸣钟110响,在这“噹、噹、噹……”洪亮、庄重的钟声中,我似乎听到了金陵中学在110年的征途中迈出的一步步脚步声,我又回想起抗日时期金中在万县沙河子所走过的艰难历程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陆昌镐(1944届)
 
    漫步在金中校园,大家对母校的一草一木,无不从内心发出深深的眷念之情,钟楼是金中的象征,“口字楼”原址上已建成科学馆,东课堂原址正在兴建一流的现代教学楼,但在金中老校友心里,仍然是“口字楼的倩影依存,钟楼的钟声依旧”,有的是年华如梭之感!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1949届校友联谊组
 
    去年校庆校友聚会.当我扑进美丽的校园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巍峨的钟楼,这是金中的教学、行政中心,是金中的象征。当时苦于找寻聚会地点,在操场上徜徉良久,不时仰望那熟悉的钟楼,在金秋艳阳天的阳光照耀下,显得分外庄严而俏丽。在校时,每当听到那洪亮的钟声传来,在被催促赶往教室的急迫中总有一种使命感。今天想起往事,耳际似乎仍回荡着那悠远的回声。我还曾在钟楼里住宿过一段日子。每日晨暮,钟声更为清晰、震撼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朱守中(1952届)
 
    难忘的是金中的“夜半钟声”。每逢秋夜,我在汉口路家中,都能听到了晚自习的钟声,钟声悠扬,激起人怀念的幽情,又是珍惜时光的警钟,鼓舞人奋斗进取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李正邦(1952届)
 
    我拣起一朵花瓣,淡雅的清香突然化作一团迷雾,隐约地展现出一座尖顶的钟楼。记得每日清晨,楼顶上大钟清脆的噹噹声,响彻校园。此时,我们就会奔向操场,在钟楼前整齐地排好队,升国旗、唱国歌、做早操、听训话,开始一天新的学习生活。到了傍晚,大钟又发出悦耳的钟声,宣告一天学习生活的结束,我们怀着喜悦的心情,高高兴兴地收拾书包,告别老师、同学,回到自己温暖的家。黄昏里钟楼慢慢消失,迷雾渐渐澄清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王平(1953届)
 
    现在校园里的老建筑只有钟楼、图书馆和大礼堂了。钟楼是校史馆,那时是校长、教导主任和老师办公的地方,有什么事都得去那儿办理,是学校名副其实的指挥中心。上下课铃的按钮就在钟楼,如停电或有重大活动就敲钟楼顶上的大钟,钟声宏亮深沉,庄重威严,同学们听到都有一种紧迫感,而迅速归到自己队伍里或跑进教室。今天看到钟楼,仍然有尊敬的感受。同学们都喜欢在钟楼前照相留念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蔡兴发(1957届)
 
    古朴峻峭的钟楼才是金陵中学的标志。这幢始建于十九世纪末的卷廊式殖民风格三层楼,是金中历史的见证人。她那顶楼发出的钟声回荡在天空,曾传送到南京城里的每个角落。今天,她就像一位历史的老人,每敲一次,便向师生们诉说这所学校的不凡的经历。她那久久回荡的钟声仿佛是永不衰竭的力量,不断地凝聚再凝聚,成为师生们前进和金中发展的动力。很少有哪个学校,具有金陵中学这样深厚的人文底蕴。她是中西文化教育交流的产物,她是一代代园丁浇灌的园地,她是英才的摇篮,她的桃李满天下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李娜(1998届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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